宋臣见她没打算去他公司的意思,就说:“你知道有其他打算也没关系,先到我那适应适应,先听如心的话,她怎么说都是为了你好。“”南烟斟酌了会答应了。……席暮接到贺川的电话还在外头训练,贺川听到了口号声,说:“还在训练呢?”“有事?”“有。”贺川笑,手指把完车钥匙,“猜猜我今天遇到谁了?”“南烟。”“你怎么知道?”席暮说:“要不是遇到她,你会给我打电话卖关子?说吧。”“还记得宋臣吧,我不是一直跟他的公司有生意往来吗,我今天看到南烟和宋臣一块吃饭,原来宋臣是她姐夫。”“然后呢?”“我跟宋臣打听过了,他不清楚南烟和贺承之间有过什么。席暮,我觉得,你要是真看上了人家南烟,抽空回来一趟,和她家里人吃顿饭,见个面,把你们的婚事敲定下来,免得再生什么枝节。”席暮也清楚,但是他这会走不开,目前没有时间回去。贺川也明白他工作性质,说:“贺承去找过南烟几次,我看南烟的态度好像躲他都来不及,不过贺承性格比较固执,他要是一直缠着南烟,我看南烟都挺烦的,你要不回回来帮她处理一下?”席暮说:“知道了,你帮忙盯着点。”“那你回来前说一声。”贺川挂了电话,把车钥匙放兜里就进家了。一地狼藉,沙发上躺着贺承,沙发边上几瓶酒,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了,躺在那没动静。贺川进屋动静很大,也没吵醒贺承。还是贺川去厨房用脸盆装了一盆冷水,还在冰箱里找了冰块丢进水里降降温,五六分钟后,一盆冷水带着冰块全倒贺承脸上,他一下子惊醒,狠狠抹了吧脸,看到贺川拿着脸盆站在眼前。“醒了?大少爷?”贺川脸上带着明晃晃的嘲讽。贺承二话不说,踉跄站起来就朝他挥拳头,但他这会喝醉了,还没彻底醒过来,哪里是贺川对手,轻而易举就被贺川踹趴下。贺川又踹了下他膝盖,说:“咱俩闹了这么多年我都没动手打过你,为什么,因为你姓贺,是咱妈心头肉。”贺承栽在沙发上起不来,膝盖传来的疼痛让他皱眉头倒吸气。“贺川,你有本事打死我,别留情面!”贺川也不怕他激,咧嘴笑,露出森然的牙齿:“看来这些年我对你仁慈了,才让你越来越嚣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贺承,你真以为我会对你留情面?你算什么东西。”贺承这会状态不如贺川,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他甚至站都站不起来,也不知道贺川那一脚用了多少劲,直接踢的他膝盖没法伸直。“我告诉你,贺承,碰谁都成,别去搞南烟,听清楚没有?”贺承明白了,不屑嘲讽他:“哦,你是帮姓席的出气啊,因为南烟是他未婚妻?”“你还知道南烟是席暮的未婚妻啊,那就注意你的手,管好你的手。”他们俩闹的动静挺大,贺夫人在楼上都听到了,连忙下楼就看到他们俩个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躺着那个抱着膝盖,浑身湿漉漉的,地上还有未融化的冰块。“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阿川,你别动手。”贺夫人把贺川拉开,立刻去照顾贺承的情况,贺承非但不接受,缓过劲来推了贺夫人一把,贺川看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又被贺夫人叫住。“阿川,你站在那不准动手!贺承是你弟弟,就算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动手打弟弟。”贺川说:“妈,你对他再好,他都不会买账,你这样只会纵容他越来越无法无天。”“可那也是我儿子,说来说去,都是我没教好他,贺川,你比贺承懂事,你就看在他是你弟弟份上,无论他做什么事,你都别跟他计较,就算是妈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