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让我家摆脱受辱求生的日子。
正当我疯狂心动时,听见有人嚼舌头:季家少爷被雏鸡蛊惑,喜欢上了泥潭里的这堆垃圾。
自卑让我拼命逃避,断了和季元堂的所有联系。
直到赌鬼爸爸再次欠下高债,准备把我也卖到窑子还债。
季元堂从天而降。
这次他被打成重伤。
讨债人见事情闹大了,匆匆逃离。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背着他往医院冲。
眼泪混着血液砸在地上。
医生打趣道:“你们小情侣感情真好,女朋友比受伤的男朋友哭得还伤心。”
季元堂脸颊微红:“我还不是他男朋友呢,不过只是暂时啦。”
后半句话他没说。
我小声接下去:“说不定很快就是了。”
医生走后,我们两人并排坐在病床上。
他微烫的体温随血液熨进我的心房。
季元堂率先打破沉默,言语有些笨拙:“秋秋,你放心,但凡你遇到危险,我一定会挡在你面前。”
我怯懦地讲着自己的一切,好赌成瘾的父亲,穿高跟鞋卖色的母亲,卑贱如草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