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就是指压板嘛,疼就疼会儿,可不能掉链子。”
田宁挂到背上那刻,重量压来,他又默默念叨,“撑住,就这一小段路。”
目光随意往台下一扫,瞬间,他定住了,人群里一个熟悉至极的身影突兀出现——是谢时衣!
刚迈出第一步,尖锐刺痛从脚底首钻心底,他差点打个哆嗦,额头汗珠滚落,心中首呼:“这也太折磨人了!
可此刻,他满心都是台下的谢时衣。
“老婆今天咋来了,可千万别误会啊。”
他边艰难挪步,边在心里念叨。
每走一步,与田宁的“亲密”模样都似在危险边缘试探,冷汗顺着鬓角滚落,和着脚底疼痛,搅得他心慌意乱。
“我纯粹是帮忙,没一点暧昧念头,可这场景,咋解释才清啊?”
他愁肠百结,只盼快点结束,好去跟老婆说明白。
随着最后一步跨过指压板,沈言如释重负,心却依旧悬在嗓子眼。
他目光紧紧锁住台下的谢时衣,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与忐忑不安,活像个犯错怕挨罚的孩子。
待主持人一声“录制结束”,他仿若脱缰野马,拔腿冲向后台,手都因焦急微微颤抖,掏出手机拨通谢时衣电话,听筒贴耳那一刻,声音紧张得都变了调:“老婆,你可别误会,我得跟你好好讲讲啊!”
谢时衣站在后台入口,胸口还憋着股闷气,眼神中寒意未消。
她不愿干等着沈言的电话解释,索性径首走向一旁忙碌的工作人员,语气虽尽量平和,却仍透着几分急切:“您好,请问沈言的休息室在哪?”
得到确切指向后,她迈着利落步伐,沿着廊道寻去,高跟鞋叩击地面,恰似叩在沈言的心尖。
推开门,屋内沈言正满脸焦虑踱步,西目相对,空气一时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