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便住到昭纯宫来侍奉。”
可许昭宛尚未举行封后大典,此时怀有身孕,难免遭人非议,江宸将此事按下不表。
于是得知此事的,便只有我们四人。
他要我贴身照顾她。
我笑着问他:“你就不怕我害死她腹中的孩儿?”
江宸沉默后只道:“我信你并非这样的人。”
我开始每夜每夜地呕血,第二日还得伺候许昭宛用膳。
她颇为得意,心情极佳时还叫我入座陪同用膳。
“瞧你脸色这般苍白,多吃些补补,莫要让旁人以为我欺负了你。”
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重。
许昭宛要我为她擦身子,她笑眯眯地看我:“旁人粗手粗脚,哪能比大将军之女干活仔细?”
偶尔她在梦中,也会错乱地叫我名字。
不待我反应过来,江宸后脚便入了寝殿。
“这儿不需要你伺候了,下去吧。”
他温柔地抚摸上许昭宛的脸庞,烛光摇曳,昏黄的光更显一室温馨。
而我,是多余的外人。
8许昭宛的胎没坐稳,江宸来偏殿寻我麻烦。
我已经有预感,我怕是活不过这几日了。
他怪罪我没有好好侍奉许昭宛。
“你想如何处置我?”
余光里,我看见御林军首领猫着身子进了正殿。
江宸沉默良久,也没想出什么法子治我的罪。
罚得重了,有损许昭宛的名声。
罚得轻了,恐许昭宛不能泄愤。
最后他要我为未出生的皇子缝制小衣:“也算是全了你们一场姐妹情。”
启朝女子善女红,这对我来说并非难事。
只是要替夫君跟别的女人的孩儿做衣裳……江宸是懂得如何伤我的。
十年多来,许昭宛和江宸是除了家人以外,与我最亲近的。
纵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