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京平脸色逐渐黑沉。
可是他又不能当场发作。
只得硬着头皮被秦甄挽着胳膊,往府邸里走。
踏门的瞬间,还不忘回头挑衅我。
“姐姐要是觉得无聊,自己坐马车回吧,我陪着主君。”
我佯装垂头,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心底却高兴地暗骂,这个蠢货。
别府家眷簇拥着我,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着我。
弱者更容易受到保护。
如今我真真体会了。
就像以往,我与秦甄有什么正面冲突,她直接梨花带雨哭啼着,那模样先别说是谁挑起的事端,反正外人一瞧,就先往她那边站了。
而赵京平也一样。
每每她一哭,赵京平都会对我说,“你都是主母了,让让她,又有何妨?”
如今我也用着同样的法子,让舆论先站在了我这边。
“你们家这妾氏够嚣张的。”
英勇侯夫人在旁边说着。
我点点头,含泪道:“主君疼她,宠她,在府中更甚。”
“你这主母做得憋屈。”
“你好歹也是英国公独女,世家贵女,怎么能让她这么一个小门小户妾氏压制与此?”
我叹了口气。
“以往只是在府邸这般,如今她刚受了圣上封的诰命,才在外面也如此高调。”
“她那是沾了亡姐的光,否则一个庶女怎能有诰命。”
看来众人还是拎得清。
“再说,一个四品诰命,有什么得瑟的。”
我见目的到达,便没再说什么。
直到入了席面,秦甄开始表现得不满。
因为无人愿意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