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儿说你离席之时,面色不好,宴席结束后,特地叫我来瞧瞧,身子可有大碍?”
“劳心主君挂念,我没事。”
“嗯。”
屋内安静的有些尴尬。
我嫁给赵京平三年,他来我这院子十根手指数得过来。
我嫁他前,他的妻护驾而亡。
留下一个妹妹,成了他的妾,就是秦甄。
前段时间,不知怎么的,朝堂又提及这陈年老事,圣上一想到秦氏亡了,剩下这样一个妹妹,还做了赵京平的妾,大手一挥,就封了诰命。
赵京平今日特意在我的生辰日,为秦甄办了这恭贺宴席。
他不顾我这个正妻的脸面。
更不顾我李家的脸面。
不过没关系,我也不顾及他的脸面,给他戴了一定绿油油的高帽。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这是圣上赐下的诰命,她即便有了这层诰命,可在这赵府,你永远是正妻。”
正妻?
一个摆设?
日日在这府中,看着他宠妾灭妻?
如若今日,秦甄没有下药陷害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可她有了诰命,立马就想将我从这主位上拉下去。
先下药,再捉奸。
腌臜手段,日后不知还有多少。
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天天防着她算计我。
“你难道不想让你的宠妾坐上正妻之位吗?”
“什么话!”
“我见你如此宠她,不如你我和离,成全你的心?”
“我不会与你和离。”
他说完,刚刚染上眉头的愠怒一下子又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