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你要给我们郡主做主呀!”
太后视线从顾凌婳的脸,落到了她的锁骨上,原本被衣裳遮住的咬痕,不知何时露了出来。
“怎么回事。”
太后脸色沉了下来,转头问跪在地上的冬霜。
冬霜不敢去看顾凌婳,就开始告状:“秦少将军昨晚不止冷落郡主,甚至还动手打了郡主,郡主不止脖子上有伤,后脑勺都磕破了。”
太后扯着顾凌婳转了个身,看到了她的后脑勺,有个手指盖大小的口子,上面的血迹结了疤,看起来虽然己经没什么大碍。
平时捧在手心里,似珠似宝的侄女,却被外人伤了,太后脸瞬间阴沉下去:“秦湛打的是吧!”
顾凌婳抬手摸了摸后脑的伤口,她怎么把这事忘了,要说不痛是假的。
严格来说,这伤怪不了秦湛,是她自己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后退时,绊倒了门槛。
冬霜的话,己经是先入为主了,怕是不管她如何辩解,姑姑都认为是她为秦湛开脱的。
说到底她可是为了嫁给秦湛,可是能上吊威胁过姑姑。
以姑姑的脾性,只会更加迁怒秦湛。
顾凌婳看冬霜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
太后没注意到侄女变化,看着那血淋淋伤口,那个心疼哟,当即怒气冲冲朝着外喊道:“张福年,给哀家滚进来。”
一个异性王之子,给他脸了,敢欺负她的心肝,她不得让人剥了他一层皮。
体形微胖的张福年,佝偻着腰走了进来。
“去,你带人把秦湛抓进诏狱,让冯喜公公好好招待几天。”
“是。”
张福年弯腰就要退出去。
顾凌婳叫住了他:“张公公,你等等…”太后一脸不悦,强势打断顾凌婳想求情的念头:“这事你别管,秦湛赶上你,姑姑就不会放过她,势必要给他一点苦头吃,谁来求情都没用,就算是你,也是一样。”
顾凌婳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