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进来了两个人。
那是两个西域的商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可是掌柜的却越听脸色越苍白,我知道他早年走南闯北,跟着商队去过好几次西域,所以懂那边的语言。
那两个商人走后,我问他那两人说了什么。
掌柜说,那两个商人是贩卖药材和香料的,他们喝酒是因为其中一人接下来就要带着商队去去西域进药材和香料,所以特意来这里摆酒送别。
“其中一个人对那个要去进货的人说,要他此番回来带一批西域草乌头。
另一个人问,这草乌头是剧毒,究竟是哪位客户要?”
“然后呢,然后那人回了什么?”
掌柜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他说,又是那位大人。
另一个人好像瞬间就懂了,他说那位大人十年前买过一次,害了镇国公父子,这回他又想害谁?”
“那人怎么说的?”
我盯着掌柜,生怕听漏了一丝一毫。
掌柜慢慢摇了摇头:“那人说他也不知道。”
那日之后我吩咐人盯紧了那个西域的商人,只等他的伙伴回来,抓住那个买草乌头的客户。
可谁承想,他的伙伴的商队在大漠里遇到沙暴遇难了。
他听闻消息后也关了铺子离开了京城。
我也曾考虑过把那西域商人绑了,严刑拷打逼问出买家。
可是那时镇国公父子已经死了十年了,我一介深宅妇人、再去追查这件案子又有何意义?
稍有不慎、还可能给整个英国公府带来麻烦,所以便罢了手。
可重活一世,既然镇国公父子还活着,那京城的黑手说不定还会再下杀手。
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幕后黑手找出来!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