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了我和世子身边的东荣一人二十两银子。
让我们给各自的主子下迷药!
我还听见你和夫人私下里说,国公府已经落魄、配不上你!
只有太子——”“好了!
还不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拉下去!”
高坐上的南安太妃一声怒吼,把震惊吃瓜的众人都吼醒了,侍卫们忙不迭地把她拖走,只剩下在场众人五颜六色的表情。
楚瀚晨拉住蒋妙彤质问道:“妙彤,菱香说的可都是真的?”
蒋妙彤哭得梨花带雨:“瀚晨哥哥!
你刚还要我相信你,怎么一转眼,你又信了那贱婢的胡言乱语了呢?”
“我!”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演戏,心中别提多开心了。
上一世楚瀚晨来和谈时,漠拓可汗把我和蒋妙彤拉出来,说他听京城传闻楚瀚晨与蒋妙彤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即使蒋妙彤已经嫁入皇家成为皇后,他还是痴心不改。
漠拓可汗说,我和蒋妙彤他只能带走一个。
楚瀚晨面容坚定地选择了蒋妙彤。
他说我当年是算计他才嫁入国公府,这么多年爱财如命、贪慕虚荣、满身的铜臭味。
根本比不上蒋妙彤分毫。
我的皇后姐姐与他深情对视,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下来。
她跑向楚瀚晨扑进他的怀里。
当着大齐的使团和北羌的将士们的面,他们像是一对情深似海的恋人相拥,连漠拓可汗都感叹他们是一对有情人。
只有我成了个笑话。
如今这两人又在众人面前上演深情的戏码,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现在在心里大概是恨毒了对方了吧?
蒋妙彤恨楚瀚晨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