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隔世。
不能以“白昼”后XX年命名的话,时间失去的锚点就也失去了定义。
从观测上来看,“白昼”可能是一种接近雾气的微光颗粒,某一日突然出现,融入在白日的阳光中,无人在意。
最早时,可能只是几起寻常城市日常指标中的失踪案件,几个学生,几个钓鱼佬,几个上班族。
后来随着消散在“白昼”中的人越来越多,存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少,电波也因白昼变得时断时续,便也无法确定它出现的时间,只知道当人们意识到它来临的时候,余下的人便只剩廖廖。
没有缘由,没有前兆,没有特征,人们在工作中,学习中,农忙里,上班途中,悄然融入“白昼”,就像从没有存在过。
走的悄无声息,亦如白昼的来临。
残留下来的人大多自发的聚在的一起,形成了一个个的“聚集地”,不过白昼倒没有对饮食产生影响,食物,车辆,包括植物的生长,大体上还是保持了原样。
就连电力,除了偶尔会短暂断电,大部分时候还是可以正常供电。
但残留者并不代表免疫“白昼”,还是会不断有人消失在白昼之中,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谁也不知道残留下来的原因。
那些走入白昼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说回我自己,如果白昼没有出现的话,我也快毕业了,不过因为这场意外提前上班,也算少走了几年弯路?
收留我的王叔是一个地道的瓜农,嗯。
是一个小有经商能力的瓜农。
原名王恩,但一般很少被如此称呼,是一个西十多岁的老男人,未曾结婚,独自守着瓜田,晚上的时候也就在地的边上用油布搭了个小屋,成熟的时候就睡在小屋里。
城中有他一个小小的铺子,不过是租来的,晨时他会开着他的三轮从田里赶到城里,带着他种的瓜,和早市从别的果农那里收来的新鲜水果,来到小铺子里。
铺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