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官曦的好心情,就停留了片刻。
因为他忽然响起了雁未迟的那个"姘头",没错,那个男人是谁,他还没来得及问呢!
想到这里,他急忙拿起一件大氅披上,朝着鱼飞檐的院子走去。
——
太子府,柴房。
鱼飞檐带着上官曦来到柴房。
此刻柴房地面上只扑了一张席子,而席子上面躺着的,正是那重伤未愈的花榆。
上官曦询问道:"他一直没醒"
鱼飞檐点头道:"没错,一直没醒,听雁未迟说,他中了七枚北胤的透骨钉。失血太多,才昏睡不起。我也找大夫来看过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确实很虚弱。"
"可知道他的身份"上官曦追问。
鱼飞檐微微摇头:"雁未迟说,他叫花榆,但是具体身份并不知晓。是花榆突然出现,把她掳走的,说是让她赔偿衣服。但是二人在路上遭逢北胤杀手的围剿。随后花榆便舍身相救,最后便是我们见到的那番场面了。"
说到这里,鱼飞檐不忘解释道:"噢对了,师兄你昨天气晕过去了,没看到后面。其实雁未迟并非与他相拥,只是在帮他缠绕绷带。"
"谁说本太子气晕过去了"上官曦极力辩解:"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鱼飞檐忍不住想笑,这语气,分明就是很生气好不好
上官曦垂眸看着花榆,发现此人装扮并非北胤人士。
他继续追问:"他身上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鱼飞檐摇头道:"什么都没有,连个碎银子都没有。估摸着可能是打斗的过程中,都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