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不容易安分了一个月,却又"重操旧业"了。
都怪自己多嘴!
该打!
心中暗自埋怨着,绿衣侍女竟真的放下了食盒,开始狠抽自己的脸颊。
牧倾颜顿时一愣,回过头看到咬牙滴泪、脸颊红肿的侍女后,赶忙扔下鞭子奔了过来。
"小荷!你做什么!"
牧倾颜一把抓住侍女的手,又心疼又可气地喝道。
"呜呜,小姐,都怨我。
我不该跟小姐说那事,害得小姐又怒气上涌,伤了自己的身子。"
小荷低声啜泣着,泪眼朦胧。
牧倾颜抡起小拳头捶了捶脑壳,越发头疼。
明明都是那该死的昏君造的孽,凭什么让她们受气吃罪
经小荷这一闹,牧倾颜对武季的愤恨之心更加强烈。
但此情此景,她却也不好再继续下去。
小荷这丫头不仅胆小,而且单纯的紧,一点不随她。
可毕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她都将小荷当成了妹妹看待,也不想让小荷一直提心吊胆。
"好了好了,这事可怨不得你,小姐我不抽了还不行吗"
小荷顿时眼睛一亮,抹掉眼泪后,转哭为笑,开心的去开食盒。
牧倾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又恨恨地瞪了一眼"暴君雕塑",这才无力的走向青石圆桌。
小荷将饭菜都摆在桌面上,双手杵着下巴盯着牧倾颜看了半晌后,突然低声道:
"小姐,要不然……咱们逃吧"
"逃"
牧倾颜不由翻了个白眼,咽下灵米后无力道:
"你以为本小姐不想逃可老头子看着我比看贼还严,怎么逃"
说完后,牧倾颜忽然心中一个咯噔,狐疑不安的盯向小荷道:
"小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倒没有,只是……"
小荷慢吞吞地说着,犹犹豫豫。
"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牧倾颜不由着急。